行動部普遍低齡化,能堪當大任的那些人民公仆又都缺席,最終,會議室裡隻零零散散坐了幾個人。楊柯將口袋裡一樣東西甩在會議桌中央,看上去使出了十成的力氣,落下時卻是輕飄飄的,一聲未響。在座諸位定睛看去,見那竟是一張小小的卡片。“諸位可能還在奇怪我為什麼要三十歲以上的人。”楊柯斂起眉目,說道,“1995年我才兩歲,那年發生過什麼,煩請知情的前輩說說看。”確認孫逸塵死亡的那天,同一間會議室,楊柯費儘心思,想從審查委員會幾人的嘴裡打聽一些陳年舊事——關於昔日實驗派的掌權者。但不知為何,他們預先商量好了似的,一齊對此緘口不言。楊柯跟他們爭論半天,才剛剛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