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安心眼睛眨也不眨,定定地看著那扇關緊的木門,那股用力的狠勁,就好像要把那塊簡陋的木板鑽出兩個洞來似的。直到餘有為拿來鎖,她清楚地聽見外頭鎖門的聲音,那顆高高提起的心這才重新落回原位。聶安心瞬間就癱了,整個人就像虛脫一樣靠坐在木板牆上。她欲哭無淚地看著頭頂上輕微晃動著的燈泡,就這樣看了一會兒,有熱液突然湧了出來,聶安心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東西已經滑過她的臉頰,從尖細的下巴滾落下來,燙痛了她胸前的皮膚。一直不敢把視線往下移的小勤,看著十分不忍,心裡竟比身上的傷口還要疼。聶安心下意識卷起身子,儘最大的能力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