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豫看著柏玄壇，沉默著沒有說話。柏玄壇似乎猜到了沈陵豫的心思，立刻說道：“但是裘沉君不會是凶手。”沈陵豫眉頭一皺：“你怎麼能確定？”柏玄壇回答：“裘沉君吃齋信佛，平常見她來我的廟宇中祈福都十分虔誠。樊曼的死狀你也見過了，裘沉君不會那樣做的。”“可是她的孩子沒了，你也不能斷定她不會因為失子之痛就心生仇恨。”沈陵豫卻說。柏玄壇點點頭，“的確如此……我確實還不能夠斷定。”沈陵豫思考了片刻，“我們還是先去義莊等著，光憑我們的瞎猜還不足以斷定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