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遇到危險,她自己隻管躲著,卻叫你去出頭,什麼人才能這麼不要臉,你現在如果去了,你就傻到家了!”曆母從剛才的對話裡就能猜到情況怎麼樣,冷冷的說著風涼話。曆澤川卻肅穆道,“媽,將心比心,想想要是今天換做是您遇到這種狀況,求助與人卻沒一個人幫助,您難道不覺得痛苦嗎?”葉靈剛做完手術,還在恢複期,是最脆弱的時候,卻要遭受這種折磨,曆澤川根本不敢想她是怎麼熬過來的,而他更不能原諒,自己無法陪在她身邊。“我又不想他們一家子那麼黑心肝,居然害死彆人奪取心臟,他們那叫活該!”曆母說著,死死拽著曆澤川的胳膊,“總之你不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