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沐心不理他,繼續自己的話,“不管怎樣,昨天謝謝你,若不是你護著我,我早就被打死了。”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將這事兒告訴周家,誰知有不長眼的非要說,那隻能派人查清楚懲罰她了。江睦熙繼續輕嗤,自顧自的解開領帶,襯衣。不知為什麼,在酒宴整個過程中,他的腦子裡一直是宋沐心的模樣,被盧瑤打得要死了,卻還惦記著自己的冤屈,或者說,她隻是在演,故意裝可憐而已?江睦熙樣子清雋,五官精致,雙眸深不可測,像是藏著勾人攝魄的東西,令她不敢動彈。宋沐心眼睜睜的盯著江睦熙露出健碩的身軀以及……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結巴道,“能不能好好說話?”興許是之前的暴力,宋沐心的身體上已經傳來了恐懼的反應,在顫抖著。江睦熙此刻緊緊皺著眉頭,似乎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他扯過宋沐心的身體,沒有絲毫停頓,直接將人摔倒,緊接著就覆身上去。宋沐心反應過來的時候,口腔已經被侵入了。宋沐心無法忍受這樣的委屈,用力咬了一口在自己口中肆無忌憚的舌頭。身上的人吃痛,終於稍微放開了她。宋沐心總算能夠騰出手來,她想也不想,一個巴掌扇在了江睦熙臉上,這一巴掌用儘了全力,江睦熙的臉上很快出現了五個指印。宋沐心又恨恨地罵了一句:“你無恥!”江睦熙一動不動,隻是冷笑,任由臉上的指印慢慢變化,周邊也泛起了一點血紅。在宋沐心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終於開口,“這都是你應該做的,你害死了我的未婚妻,那我的生理需求當然也要你來了。”“你既然愛她就不會在她剛死就急著和另一個女人做這樣齷蹉的事兒。”宋沐心理直氣壯,壓根兒就沒想到江睦熙此刻的心思就是要和她雲雨一番!“齷蹉?!”江睦熙不可置否。“嗯!很齷齪!”宋沐心全然不知自己的天真,重重點頭。江睦熙緊皺的眉頭倏然展開,似不屑和她爭辯,直接將她的衣服解開。曾經的酸澀由快樂的感覺代替,宋沐心羞恥自己的變化,連忙掙紮拒絕,可都是徒勞。“勸你安分點。”江睦熙命令。“那改日帶我去見見我爸和媽媽!”宋沐心回了一句,自己承受如此侮辱,自然要拿點什麼反饋來才好。江睦熙沒應,但力道卻比之前柔和了不少。宋沐心狠狠皺了一下眉頭,卻也意識到現在已經不再是硬碰硬的時候,她如果想要獲取江睦熙信任,就必須先打消對方對自己的仇視,更何況,這仇視本就是莫須有的。至於解釋清楚的時機,宋沐心始終相信,是要靠自己創造的。那麼,就從現在開始創造!感受到宋沐心的變化,江睦熙感到十分滿意,不經意伸手摸了摸一下她的臉蛋,“你,其實挺好看的。”宋沐心聽著這麼一句話,覺得自己要吐血了。饜足的江睦熙在這一次結束後,並沒有繼續折磨她,自顧自地整理好以後,離開了房間。“你乖乖的,你爸媽的骨灰就好好的。”末了,江睦熙又說了一句,之後才將門反鎖了起來。夜是長的,宋沐心身上都是疼惜過後的痕跡,掙紮著起身,去浴室將自己洗了一遍。而這一次卻不敢站在鏡子麵前直視自己的樣子,怕看到肮臟的模樣,居然想到用身體取悅彆人從而換取彆人的信任。可是,這樣處境的自己,除了身體,已經沒有了彆的武器。更何況,宋沐心安慰自己,起碼這個男人,長得……還不賴。如此看來,和他親密,自己也不算吃虧。第二天清晨來給宋沐心送飯的是江之楓,穿著一身休閒的套裝,露出來的手臂白皙,隱約可見有質地的肌肉。“總算有個人樣了。”他說,將清粥小菜放在床邊的桌子上,“你起來吃還是哪吃?”宋沐心早就將衣服穿好了,倒也不避嫌,就指了指桌子。江之楓會意,拉開桌子旁邊的椅子坐下,說,“聽說葬禮上出事了?”宋沐心不吭聲,江之楓繼續道,“是周靈說的,她故意向周家的人透露說你好周思維的死有關係。周靈是周思維的表姐,她這麼做倒也能理解,隻是我哥說了不準說,若是有人說了,那便是違背他的命令,還能活著便不錯了。”宋沐心下床的動作一怔,險些從床上摔下來。她以為是江睦熙早就設定好的,讓周家人置他於死地,原來是誤會了他……江之楓長歎一口氣,過來把宋沐心扶正,“我哥本沒打算把你的事說出去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半夜來找你。”江之楓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誰知道呢。”江睦熙的意思江之楓也不清楚,他倆雖是堂兄弟,但家族產業卻完完全全的一樣,江睦熙家世代從商,而江之楓一家倒是去折騰文物了,再說江之楓的性格和他也不一樣,一個看著就是世家公子哥兒,高冷霸道矜貴,一個則是平凡人家的陽光乾淨的臭小子,對任何事充滿熱情和好奇。宋沐心在椅子上椅子上坐好,聽話的將粥送進自己嘴巴裡,一個字也不說。江之楓想起那晚裝鬼嚇她時說的話,又道:“你爸媽的骨灰都安頓得好好的,畢竟你們宋家倒不是真的成了眾矢之的,該有的關係還是有的,至於照片,我也還是沒搞清楚,另外你說的那個幫你的男人,我按你的要求找了一圈,有幾個都有嫌疑,但是他們似乎又沒有動機。”這在宋沐心意料之中,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幫她把卡辦了,怎麼能是普普通通的簡單人物,不管證據不證據的,隻要爸媽的骨灰安好,這也算是一個安慰吧。“那照片有沒有讓江睦熙失去什麼,譬如地皮啊什麼的,有去查了嗎?”宋沐心問。對於江之楓,她倒也願意敞開心扉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