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錚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接著遲默然的話說。遲默然抬眼看了一下寧錚，暗暗地翻了個白眼，冷聲道：“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說醫生和家政不會再出現。一個老年癡呆的老太太一個精神不清楚的精神病能對他們有什麼威脅，法官也不會把這兩個人的話作為證據。但也不排除他們會斬草除根，這些都隻是我的猜想，誰都不能保證那一群瘋子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來。”聽遲默然說完之後，寧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我們的線索豈不是又斷了？”“那倒未必！”遲默然斜了眼寧錚，道：“既然這十來年老太太與餘堯的母親活得都很好，說明耿姿與餘堯還活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