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錚卻不鹹不淡地瞟了眼燕綏虞,輕描淡寫地說道:“燕綏虞,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過了,我記得你就是因為喜歡擅做主張不愛受管教才被掉到這兒來的,難不成你還想調回去高升?”燕綏虞被寧錚這一番話差點噎得半死,一張美豔的麵孔也是紅紅白白的,許久才不甘心地嘟囔道:“都多久的陳芝麻爛穀子了,還不興人家改過自新嗎?”寧錚瞥了眼骨碌碌轉著眼珠子的燕綏虞,微揚著下巴,淡聲道:“你若是怕了大可不乾,日後出了事也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倒我的身上來,沒人會怪你……”燕綏虞聞言頓時炸毛了,她微挑著一雙魅惑人心的鳳眸,嗤笑道:“切,老娘又不是簡翼燿那個軟蛋,幾時怕過誰。乾就乾,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