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鳳娘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了幾件小物,遞到了宋略書手中。宋略書仔細打量了幾眼手中的物事,卻是腳下一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他手中緊握的分彆是一塊腰牌、一個印章和一個缺了一角的銀酒盞:腰牌四角磨損得厲害,但中心依舊清晰可見一個火漆烙下的“應”字;瑪瑙篆刻的印章同樣是傷痕累累,但章子底部同樣還依稀能見一個陽刻的“應”字;最後是那枚酒盞,雖鏽跡斑駁,卻可看出上麵篆刻的精美瑞鶴紋,以及在酒盞底部,分明地用古篆字體刻著一個“昭”字……“咦?這個酒盞……倒像是與我當年找到的那雙筷子是一套?”慕容栩探頭瞧了眼宋略書手中的酒盞,脫口而出,“可惜被我留在西境,未曾帶來……可是上麵的瑞鶴紋是一樣的!而且筷子頂上有鑲玉,玉上也有刻字——分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