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鎏何曾見過這樣的趙暮京,軟軟的,弱弱的,還帶著一些撒嬌,她的手心那麼燙,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點燃一般。他蹲下來摸著她滾燙的臉頰,抿唇笑笑:“我什麼時候生氣了?”但趙暮京說完那句話之後又再度睡了過去,隻在嘴裡呢喃著宋鎏的名字,他隔著燈光看了她好久,好像要將這些年缺失的都看回來一般。那時在南國,如果他對她表白了,他們現在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呢?他起身把她打橫抱起,離開了身後光怪陸離的酒吧。長夜漫漫,星光流轉,床上的人仿佛睡得極不安穩,宋鎏坐在床邊守著她,她似乎被夢魘住了,到了後半夜開始渾身冒冷汗,不知不覺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