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亮著燈,除了謝凱之外,客人們都到齊了,此刻正迫不及待地想聆聽我的陳述。他們無辜而驚詫的表情正使我對自己產生前所未有的懷疑——凶手究竟在不在他們當中?如果在,為何總無線索?我竭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以掩蓋內心的忐忑。與以往相反,客人們都選擇在此時保持緘默,並沒有人因內心的焦急而貿然打破不謀而合的沉默,仿佛此舉才是當下最能給他們形成庇護的當仁不讓的選擇——鑒於昨夜發生的可怕的事情。天氣很冷,這是我從觀察眾人的著裝得出的結論。我點上一根煙,抿了一口茶,而後從櫃台處起來,緩緩地走到客廳中央(我儘量避免使自己的舉動與劉凱威的如出一轍),平靜地說道:“各位,我想你們已經知道昨天夜裡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