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寫到這裡,我很難抱有以往那般樂觀的心態去陳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方麵是孤掌難鳴,另一方麵由前途未卜而引發的恐懼深深折磨著我,使我力不從心。實不相瞞,相較於那個男孩,我並不認為自己比他強多少,我們在恐懼麵前除了畏縮,皆無所適從。惟一的區彆是我比他更善於偽裝,能避免使自己看上去不堪一擊。對於那台錄音機,我確定是昨晚凶手襲擊我時留下的。一來它此前沒有出現過,二來它就橫亙在玄關處——凶手逃走的必經之路。不得不說,這一發現稱得上一條寶貴的線索,我猶如撥雲見霧般重新看到了曙光。失去劉凱威這個“搭檔”,並沒使我的思考陷入停滯,我很快便確立錄音機是凶手作案時所用到的工具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