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直覺很準。經過我們驗證,木棍便是凶手接連將我和劉凱威敲暈所用的凶器,一次是在走廊,一次是在田壟。對於被木棍擊中的感覺,我仍然刻苦銘心,猶如一道閃電劃過腦海,伴隨著一陣劇痛,眼前倏地變黑,而後整個人失去知覺。這僅是一瞬間的事。木棍出現在雜物房裡,其意義不言而喻。我們很難有理由相信白丁不是凶手。即便他當場否認自己曾使用過它,對其毫不知情,可在事實麵前,一切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這個新的發現為原本倦怠的午後注入了緊張感,我已經預感到在真相即將揭曉的數小時內會產生令人震驚的影響。寒風咆哮著拍打著窗戶,落葉漫天飛舞,舉目遠眺,廣闊的蒼穹泛著灰白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