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很快駛過布滿墳包的小山丘。儘管豔陽高照,可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絲寒意。“這麼漫無目的地找,哪找得到啊。”我把頭斜靠在車窗上。“不然怎麼辦?來都來了,再找一會兒吧。”墳包隨著車的前進很快消失在視野裡,取而代之的,是兩旁湧現的水塘。“我從未到過這裡。”我打量著四四方方的水塘,岸上排列著幾座低矮的農舍。“我來過。”劉凱威說。我想起第一次在堤壩上遇見他的情形,問:“你那次把整個岱山湖轉了一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