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嗎?”袁依夢笑盈盈地向我走來。她的突然出現令我感到拘束,我不敢正視她的眼睛:“挺好的……叫什麼名字?”“玫瑰色的人生。”“噢!”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對這些曲名根本不了解,“怪不得在哪裡聽過呢!”“這麼說——齊先生可是見多識廣的了?”“可不敢,我不過是一個粗人,談不上見多識廣。”我察覺到她對我的態度有所好轉,笑著搖搖頭,“是誰讓你放的?”“經理唄。”她輕輕地撣掉帽子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