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到這裡,我必須向你們坦誠一個事實:如果說之前的經曆尚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那麼從此刻起,我擔心自己的精神狀態是否允許我繼續進行回憶。可能有人認為我故弄玄虛,對此我是毫不在意的,我隻尊重內心的想法,我感到有多惶恐,我就要用相應的語言把我的狀況描述給大家——誠然,我不希望你們受到我陰鬱的內心的感染,如果這是無法避免的,那就違背我講這個故事的初衷了。如今回憶起來,恐懼並未褪去它原來的顏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晦暗、陰沉。當夜闌人靜我伏案寫作時,我竭力避免描繪那些駭人的場麵,然而我的筆頭卻不由自主地將它們從我塵封的記憶裡拽出來——儘管我對此痛心疾首。這便是我的無奈之處。呈現在你們眼前的,大多是原封不動的東西,這與我親口對你們講述彆無二致。無論如何,我要勇於麵對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