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溫度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看上去半點也沒有神仙應該有的風範，反而更像是渾身煞氣的妖魔鬼怪。也不知道竹茹卉的勃勃野心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萌芽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自己從很早之前，隻怕便已經再不曾見到過竹茹卉的真麵目了。“我不想跟你作對，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恩將仇報，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麵對竹茹卉的譴責，顏修寸步不讓。在她眼中看來，自己根本沒有做錯什麼，反而是竹茹卉一步步把她逼到今天這個境地。如果說，十多年前的她心裡頭多少還有些慚愧，甚至不止一次動過設法為竹茹卉做一件不違背道德良心的事情，作為一種彌補和報答的念頭的話，那麼自從竹茹卉強行將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