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啊！”小販也是個能說會道的，得了這塊碎銀子的好處，立馬喜笑顏開，一張嘴跟黃河水決了堤似的嘩嘩嘩直往外倒：“還不是前天晚上，秦怡院新買來的雛兒被一個客人包了頭夜，那個客人兩杯酒下肚，大約是有點兒上頭了，就開始樂樂嗬嗬地當眾先跟那雛兒調動起前戲來，一不小心聲音大了點兒，旁邊另一個客人登時就不樂意了，說什麼老國君還屍骨未寒，他就這麼縱情聲樂，實屬不忠不義，吧啦吧啦對罵了一通，後來就打起來了，還砸了秦怡院不少東西。”“沒人管？”“那怎麼可能？兩個人扭打在一塊兒還沒分出勝負呢，巡防營的人就衝進來了，三下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