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吃醋(1 / 1)

“繹心,你怎麼樣了?!”衛時遠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他的眼裡隻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簡繹心。簡繹心坐了起來笑著對他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目前的老公,祁久慕。”說完,又對祁久慕說:“久慕,這就是我剛剛跟你說的,我朋友,衛時遠。”衛時遠這才注意到病房內還有另一個人,但是他聽完簡繹心的介紹後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你、你結婚了?”他的語氣中充滿著迷茫和不可置信。“是啊,不好意思,之前沒有和你說清楚。”簡繹心大方的對衛時遠笑道。祁久慕見狀,臉上的冰霜融化了一些:“你好,衛總,沒有想到繹心說的朋友是你,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這回輪到簡繹心驚訝了:“原來你們認識呀?!”“你好,祁總,我也沒有想到,繹心的老公會是你。”衛時遠很快收斂了心情,對祁久慕笑道。雖然簡繹心結婚的事讓他倍受打擊,但是他也確實覺得自己配不上簡繹心。這樣也好,他隻要看著簡繹心幸福就夠了。祁久慕站了起來:“衛總一直站著不太好,你坐這裡吧。”“還是祁總您坐吧,我站著就好。”衛時遠說。“沒關係,我坐在這,你就坐下來吧。”祁久慕一下子坐到了簡繹心的床邊,親密的緊挨著簡繹心。他第一眼就看出來衛時遠對簡繹心懷的是什麼心思,心裡頓時一陣不爽,他又忍不住從心裡埋怨起了簡繹心,還真是什麼人都能認識。衛時遠隻好走過去坐了下來,本來他還有好多話要對簡繹心說,可是現在,祁久慕在一邊一會兒問一句冷嗎?一會兒問一句熱嗎?以至於他想說話卻不知道從哪裡說起。再說了,當著彆人老公的麵關心他老婆,這不是存心給人家惹麻煩嗎?簡繹心看出了衛時遠的窘迫,開口道:“久慕,你幫我去外麵打點熱水好嗎?我有點想喝,但是壺裡已經沒有熱水了。”祁久慕不想動,他知道簡繹心是故意支開自己的,但還是不想動,為什麼他衛時遠來了自己就要給他們兩個騰出空間?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嗎?簡繹心見祁久慕不動,輕輕地從後麵推了他一下。祁久慕不情不願的拿起了水壺,臨走出去的時候還瞪了一眼簡繹心,簡繹心連忙賠笑。“你們感情可真好。”衛時遠酸溜溜的說。“一般吧,算不上多好。”簡繹心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對了,你到底怎麼了?我是真的很擔心你。”衛時遠擔心的看著簡繹心。“前幾天、我媽媽去世了……”一說到這個,簡繹心就忍不住鼻頭泛酸。“對不起,我不該問的。”衛時遠見到這樣的簡繹心立馬愧疚了。“沒關係,我遲早會麵對的。就算你不問,也會有其他人問的。”簡繹心抹掉了眼角的眼淚。“真是對不起,都怪我……”衛時遠心裡難受了起來。“不是因為你,真的,你不用自責的,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沒把小小帶過來,好久不見,我還挺想她的。”簡繹心連忙轉移話題。“小小今天去學校了,等她沒課的時候我再帶她過來。”衛時遠眼神閃爍了一下。“嗯,好,下次一定要把小小帶過來。”簡繹心笑著說。停在門外頭聽的祁久慕不由得感到心裡一陣發酸,他連忙走了進去,他怕他再不進去裡麵的兩個人就會約到好幾次以後的見麵了,他可受不了簡繹心這麼頻繁的看見衛時遠。衛時遠見祁久慕已經回來了,心知不能再待下去了,連忙起身告辭:“繹心,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也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好,慢走,久慕,你去送送他。”簡繹心說。祁久慕把水壺放到一旁就跟在衛時遠身後出去了。“既然你娶了她,就好好對她,我可是聽說你最近在和影後宋知予傳緋聞呢。”衛時遠淡淡的說。“我和她的事,不用你管。”祁久慕冷冷的回道。“希望……”衛時遠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把站在原地的祁久慕氣的臉色發黑。他陰沉著臉回到了病房內,簡繹心被他的臉色嚇了一跳。“久慕,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隔著距離,簡繹心都能感受到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和怒意,緊張的問。“沒事,你是真的了解衛時遠這個人嗎?”祁久慕試探地問道。“不算多了解吧,我和他現在的關係也不是特彆熟悉。”簡繹心說。“你不用去了解他了,你要是想知道他什麼事就問我,我會跟你說的。”祁久慕說。“知道了。”簡繹心有些不解,“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奇怪?”“有嗎?你感覺錯了。”祁久慕說。承認自己吃醋什麼的是不存在的,他怎麼可能會吃這種醋?!不可能!“哦。”簡繹心說。“你就一點也不擔心,我會和他說點什麼嗎?”祁久慕忍不住問道。“沒什麼好擔心的,我要擔心什麼?”簡繹心覺得莫名奇妙。祁久慕不由氣短,他走上前一手抓住簡繹心的肩膀,另一隻手扣在她的後腦上,整張臉湊了過去。簡繹心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劇烈的掙紮了起來。祁久慕心裡更加生氣,他掐著簡繹心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他:“你躲什麼?!彆忘了,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簡繹心硬是要扭過頭,她的心裡有些酸意。他們結婚的那天晚上,他把她當成了宋知予,這次,他是不是又把她當做了誰?之前她不在意,一是因為報恩,二是因為她那時對他還沒有感情,不存在吃醋羞辱什麼的,可是現在,她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又把她當做了宋知予。祁久慕見她不說話也不看他,心裡的怒火更加嚴重了:“簡繹心,你是不是喜歡衛時遠?那個小白臉,你知不知道他克妻!”簡繹心被他這副樣子嚇到了,她忍不住也喊了出來:“你在胡說什麼?!”“我胡說?早晚一天,你會知道我是不是胡說了!”祁久慕見她還是在為衛時遠說話,心裡的醋意更重。他霸道而強勢的伸長手臂,摁住女人的後腦勺,迫使她麵向他,在下一刻,帶著醋意,和恨意,涼薄的嘴唇用力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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