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蔣成銳大怒,渾身的血氣都往腦子裡湧。“我休想什麼了?蔣成銳,是你不要千雪和箏箏了,你被彆的女人哄得暈頭轉向拋妻棄女,還不允許我來替你疼千雪,哪裡有這樣的道理?”顧南軒據理力爭。“你算什麼東西?即使我不要的女人,也輪不到你!”厭惡極了這張被白大褂襯得越發白皙俊俏的臉,蔣成銳更是忍無可忍,他重重喘著粗氣,扭過頭,恨恨盯著病床上的女人。她的臉色還和上午在婚宴現場見到的一樣蒼白,不過她的眼神不再絕望,甚至多了些決然。為何決然?是因為有了顧南軒,有了和他作對的底氣?不,他不允許!隻有他不要她的道理,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破壞了他的一切之後,還籌謀著和彆的男人雙宿雙飛。“彆忘了,我們隻簽協議,還沒領證。”強有力的大手狠狠拽住了淩千雪的手腕,剛在覆在顧南軒握過那片皮膚上,用力捏了捏,蔣成銳冷峻的麵龐,麵無表情:“當初是你先纏上我的,淩千雪,隻要我一日沒膩煩,你就一日休想找彆的男人。”“蔣成銳,你無恥!”饒是一傷再傷,淩千雪這個時候也有點忍不住了。“我無恥?行,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無恥!”當著顧南軒的麵,蔣成銳的吻狠狠落了下來。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他肆意咬著她的唇瓣,對於她的掙紮,還有顧南軒的阻止,全都渾然不顧。她的唇那麼甜,沾染了血味更是最好的開胃菜,令蔣成銳瘋狂。越吻越纏綿,他眸色漸深,瞳孔裡沾染著猩紅色,場麵逐漸失控。良久,直到她的嘴唇都已經腫了,蔣成銳才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顧先生還不走嗎?是想看現場直播?”修長而涼薄的手指狂放的撫在淩千雪的唇瓣上,蔣成銳的唇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顧先生這是什麼表情?怎麼?我行使我丈夫的權利有什麼不對?”顧南軒到底太年輕,在蔣成銳的老練麵前,他被打擊得潰不成軍。麵對著顧南軒求而不得的惱怒,蔣成銳更是得意,完全忘了自己的來意,忘了他來找她隻是為了算賬,忘了他不愛她,忘了他和她之間還有一個淩晴雪。淩千雪雖然看不見,但也能感覺得到蔣成銳此時的嘴臉該有多麼的可恨。她雖然愛這個男人,卻從未想過這樣被羞辱。被逼無奈,她忍著怒意,冷冷的說:“再說一遍,我和顧南軒沒關係,我之所以找他,是因為我想要他幫我,事實上,我在你的婚禮上才知道你和淩晴雪結緣是因為八年前你被她所救,然而八年前救你的人其實是我,你不信我,也不肯聽我說話,我就隻好去找顧南軒幫忙了。”半點喘氣的機會都不給,淩千雪一鼓作氣,繼續又說:“分明是淩晴雪冒領了我的身份,搶了我的一切,在婚宴現場,她就暗中折磨我,不許我說出來,她就是心虛--”“夠了!”蔣成銳猛然打斷,怒不可竭:“你想用這個借口救你的野男人嗎?我告訴你,你在做夢!”一手霸道的鉗住淩千雪的胳膊不放,一邊轉臉盯著顧南軒,蔣成銳眸光冷銳,目露鄙夷:“顧先生,如果你還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的身後!更不要躲在我的女人身後!因為我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