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會鬨 會離婚(1 / 1)

你好 李警官 沐茶茶 1851 字 3天前

辦公室裡,寧國慶眉頭深皺,迎著窗口站立,沉思了幾分鐘之後,還是決定要做出選擇。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求寧梓夕回到雨熙公司上班。自己的身體還能撐多長時間,他自己都不知道。王天齊的威脅,周譯的能力,都讓他感覺到力不從心。雨熙公司,現在是他最為擔心的。他約了寧梓夕出來。到了咖啡館,寧梓夕找到寧國慶的時候,他正一個人坐在那裡愁眉不展。寧梓夕走近,看著父親滄桑的臉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他這麼著急見她,而且臉上愁雲密布的。“來啦,坐。”父女兩沒什麼話說,也就不客套,直接切入主題。“小夕,爸希望你回雨熙上班。”寧梓夕一愣,錯愕的看著寧國慶。“爸知道你有自己的工作室,經營得不錯,能養活自己。”寧國慶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道:“雨熙怎麼說也都是我和你媽媽共同維護的心血,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我想你媽媽也必定希望你能在雨熙工作,所以,爸爸想把公司交給你。”這個消息太意外,寧梓夕怎麼也沒有想到寧國慶找她,是讓她回雨熙,而且還要把公司交給她。發生什麼事?寧梓夕迷茫不解。“怎麼就突然讓我回去?”公司裡有王舒鑫母女倆,還有一個王天齊,周譯也在,這些都是她根本不願意與其接觸的人。寧國慶知道她會拒絕,也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他也知道寧梓夕的性格和脾氣,對討厭的人和事情,倔強起來是沒辦法說通的。儘管如此,寧國慶也要試,他會想出所有的辦法,必須讓她進入雨熙公司,而且還要快。“小夕啊,雨熙是我和你媽媽的心血,爸爸的身體在惡化,不知道還能撐多長時間,說不定很快就要去找你媽媽,去贖罪。”“爸!”寧梓夕抬眸,看著對麵苦澀微笑的父親。這一刻,她認真細致的去看他,才發現他黑絲裡已經布上了不少的白發。心微微扯動,人都爭不過歲月啊。“小夕,我知道你的擔心,我也知道因為你媽媽的事情,你沒有原諒過我。舒鑫和思琪雖然人在公司,但是心一點不在工作上麵,整體吃喝玩攀比的。爸現在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怕……我不想雨熙就這麼毀了,小夕,算是爸爸求你,答應我回雨熙好嗎?”寧梓夕緊握著手指,心裡有些亂。當初她在雨熙,寧思琪想方設法找她麻煩,直到成功的在公司裡勾引到周譯讓她看見後,她憤然的離開了雨熙。現在要是回去了,那些人又會輕易讓她舒服呆著嗎?“我現在過的挺好的。再說,我也根本不懂管理,那麼大的公司……”“不懂可以學,我會教你。再說你不還有李慕沉嗎?他也可以幫你。”“他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寧國慶打斷她,“我調查過李慕沉,他是盛遠集團董事長的獨子,他遲早要接手盛遠。”寧梓夕錯愕的抬起頭,語氣不滿,“你私下裡調查他,你有什麼不會問我嗎?”“他是我寧國慶的女婿,我調查他很正常。盛遠是個大企業,我也是廢了一翻功夫才查到的,他們李家瞞的真深啊。”寧國慶原以為盛遠的總經理李慕深就是李明遠的兒子,後來無意中調查才知道不是。想必李明遠也因為他兒子身份的特殊和盛遠的背景才去刻意隱瞞,不知道寧梓夕知道不知道李慕沉的真實家庭身份。寧梓夕語氣微冷:“對我來說,李慕沉隻是我丈夫,是個普通警察而已,他對我在不在雨熙工作根本沒半點影響。”“這話你錯了。李慕沉是你老公,又是盛遠未來的掌舵人,把公司交給你我總是放心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雨熙毀了呀,我不能看著一輩子的心血改名換姓王,那個王……”一時激動說錯話,意識到了什麼,寧國慶趕忙閉嘴。寧國慶激動的情緒,和口中未說出來的名字,已經讓寧梓夕產生了懷疑。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王天齊?”見寧國慶皺眉不說話,寧梓夕冷笑說著,“我不是聽說寧思琪要和周譯結婚,要改也是改姓周,怎麼會是王?”寧國慶見她臉上露出的譏諷和不在乎的笑容,生氣又透著失落沮喪。“如果非要賭一把,我寧願把公司交給你。小夕,你管著雨熙,它還會姓寧,但是如果交給思琪,王也好,周也好,都不會再是我們寧家的。爸這麼大歲數,閱人無數,把你和公司都交給李慕沉,我也放心!”寧梓夕冷嘲,“你就不怕李慕沉吞了我們家的公司,改姓李?”寧國慶目光定定。“他不會。”怎麼就不會?寧梓夕沒問出來。“小夕,脾氣好好改改,李慕沉人不錯,好好跟他過日子,彆跟他鬨。”寧國慶語重心長說了一句。寧梓夕盯著桌麵,眼中沒有內容。她安靜的說:“我不會跟他鬨,哪天發現不合適,我會跟他離婚的。”寧國慶一怔。寧梓夕抬眸,她想好了。“爸,我回公司。”————這幾天天氣不好,一直在下雨。跟簡菀通完電話,寧梓夕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大雨,怔怔失神。她洗完澡穿了一件銀色吊帶睡裙,長發披散著鋪滿後背,人看上去孤孤單單的,清冷安靜。屋內沒開燈,黑漆漆的。窗口吹進來的風透著涼意,她沒要關窗的打算。很久後,寧梓夕眼神暗下來,目光空寂。李慕沉回到家,室內一片漆黑,隨手開燈換鞋,將滴水的雨傘擱物櫃上,走向臥室。房門依舊從裡麵反鎖了,裡麵也沒聽到動靜,估計寧梓夕睡了。窗口站了會兒,毫無睡意,李慕沉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不一會兒,屋裡煙霧繚繞。一根接著一根,上癮了。他想著他跟寧梓夕的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本想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隻是這段時間她態度冷淡,始終不理他,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一句。他早上走的早,晚上回來,她基本都睡了。李慕沉發現,寧梓夕一沉寂起來,特彆狠,渾身上下透著的氣息冷拒人千裡。以前,她並不這樣。現在的她,是真的被他傷到了。沉浸在思緒中,不知煙到底,燒著了指尖,手一疼。李慕沉回過神,感覺整顆心像被人揪著一樣疼,說不清楚的難受。不是因為燙到手了,是因為寧梓夕。剖析審視自己的心,他明白她的症結在哪裡。他不想看到寧梓夕這樣的模樣,不笑,冷淡,心灰意冷般的安靜無言,沉寂。突然覺得自己腦軸,真他媽該死的所謂理智!都辦的什麼事都!他說過不管什麼事,都不會傷害到寧梓夕的,現在呢?不止方淺,連寧梓夕都傷害到了。程淮北前兩天給他打電話,兩人談了半個多小時。話題都離不開寧梓夕。他說:“既然娶了就該珍惜她。夕夕沒有你想象中的堅強,彆看她敢愛敢恨獨立又倔強,她比誰都容易脆弱。李慕沉,她很愛你,很愛的那種!能傷害到她的人不多,你是最傷她的那個。“我話就說這麼多,如果哪天你徹底傷了她心讓她心死了,你看你還能挽不挽的回來。她一旦狠起來,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你好自為之吧。”李慕沉聽進去了,低聲,透著歉意:“我知道她是在生我的氣。因為其他女人在跟我冷戰。的確是我欠考慮了,沒顧慮她的感受。”程淮北默了瞬,提醒:“李慕沉,夕夕她眼裡揉不得沙子。”“我知道。”李慕沉望著窗外,目光空遠,“我在儘力挽回沒想放棄。”“李慕沉,說句實話,你對夕夕有感情嗎?”程淮北清楚他們之間的問題和糾葛,或許忌諱的不是方淺,而是李慕沉對這份感情的態度和用了幾分心。他了解寧梓夕,她介意的不是他過去。李慕沉沒多猶豫,幾乎立回:“我是認真的。”程淮北不可察覺的歎息,挑明又問:“你對方淺呢?你對她放沒放下?”他是男人,很清楚白月光的分量。怕寧梓夕在他心裡沒份量,比不過方淺。李慕沉不太喜歡跟人談心,但因為是寧梓夕,程淮北跟寧梓夕又那麼多年牢固的友誼,他跟程淮北就多說了一些,也是心底實話,“沒以前那麼執著了,那段感情已經過去了,不會抓著不放。我也不再想要彆的什麼人,我隻要梓夕,我有她就夠了。”程淮北突然想到一句:“你知道夕夕在我麵前怎麼評價你的嗎?”“怎麼說的?”李慕沉好奇問。“說你渣,腳踩兩隻船。”程淮北說完笑了。李慕沉微愣,隨後也一笑,無奈說:“我就她一個,哪來的踏兩隻船。”至於寧梓夕認為他渣,他也不想辯駁,他做錯事在先。“你現在愛上梓夕了?”李慕沉目光深邃,沒立刻回答這個問題。稍後,緩而清晰的,沒直說,也不會跟外人說他的感情:“一開始是單純的責任也有些目的,現在不一樣了,我不能沒有她。”不僅不能沒有,她還很重要。“她現在還不理你,她什麼脾氣你應該清楚。”李慕沉當然知道,“我會哄她的。”程淮北笑笑:“彆讓我失望。再傷她心一次,我不保證從你身邊把她搶走。我說認真的。”李慕沉也笑了,“但願你沒機會。”————寧梓夕睡醒了去客廳倒水喝,看見沙發上躺著的李慕沉愣了愣。客廳很熱,他穿的是藍色警服,鞋也沒脫,黑色西褲包裹著的長腿搭在沙發靠背上,身高腿長的一個人幾乎占了沙發全部,依然擠,看著都覺得難受。他卻睡著了。走近,聞到一股濃重的煙味。茶幾上的煙灰缸裡推滿煙蒂,她回家時特意清洗乾淨的,怎麼就一會兒功夫,他抽這麼多。寧梓夕叫醒他,“去臥室睡。”被叫醒,李慕沉一瞬間的目光混沌。視線很快恢複清明,看寧梓夕轉身就走,拉住她胳膊往回一扯,寧梓夕跌進他懷裡歪在李慕沉腿上。她隻能抓住李慕沉衣服維持平衡,同時聞到他身上的煙味更重。“寶貝。”李慕沉摟住寧梓夕。他肩膀警服的領章劃到了寧梓夕的臉,伸手推他,被李慕沉抱更緊了,熟悉的氣息讓寧梓夕心不自覺的一悸。“你抱太緊了,勒到我脖子了。”寧梓夕繃著身體,忍不住慍怒出聲。李慕沉稍稍鬆了些,但寧梓夕依舊掙不開他的力氣,也就老實呆他懷裡懶得再反抗。隨他了。人到夜裡,或許就會太敏感。就像現在,寧梓夕溫順了一點,收斂了很多,身上也少了些鋒芒和會紮到人的刺。像個柔軟的小貓,讓李慕沉憐愛。李慕沉安靜抱了會兒寧梓夕,緩緩出聲:“我這兩天出差,去深圳。”他吻寧梓夕的脖子。“……大概要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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