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寒霆看著王芷晴的小表情，多了幾分趣味。就連發出的聲音都帶著特彆的韻律和腔調，格外的好聽。王芷晴清了清嗓子，左思右想，總算是找準了方向：“再次對何雅芝等人的過往進行調查，看一看能不能從裡麵搜尋到什麼蛛絲馬跡。”“明天前往李家村，去找一找何雅芝的母親，看一看那個壇子裡麵裝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也從何雅芝母親的口中套點兒話，爭取能夠搜尋到何雅芝違法犯罪的證據。”陸寒霆對於王芷晴的答案非常滿意，伸出手，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不錯不錯，思路比較清晰，方向也明確，值得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