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曾良也跟著背過了身子,不禁汗顏。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掃在身旁之人的麵上,打量著他眉眼之間所蘊含的細微小表情,心中連連感歎。鐵樹總算是開了花。不管怎麼說,隻要能達到目的,有時候使一些必要的手段,還是必須的。兩個人雖然是背著身子,可是,病房裡麵的動靜卻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此時王芷晴已經走到了王小芳的身前,將那所謂的病例報告,遞了出去:“王女士,這是您的病例報告,需要你簽一下字。”她翻到了解剖同意書那一頁,隻露出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