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小夥望著佳人遠去,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立刻就翻臉走人了呢?東方女人,還真是奇怪……安一妲尋了個清淨的地方躲了起來。她持著一杯紅酒,邊喝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鐘花已經徹底玩嗨,拿著紅酒不停的灌狼人小夥。狼人們也持續散發著野性魅力,勾搭著在場的雌性生物。安一妲看的仔細,一個不察,被一個醉酒的男人撞了一下。豔紅的酒液潑灑到那人雪白的襯衫上,勾勒出完美的胸肌。“哎呦……不好意思……”醉酒的人一把抓住了安一妲的手,穩住了要掉的玻璃杯。“呃……”安一妲被撞的沒有反應過來,呆愣愣的扶住撞到自己懷裡的美青年。“這位美麗的小姐,能不能請你扶我一下,我有些醉了。”這男人笑著,碧綠色的眸子茫然然,像是醉酒的貓咪一般,抓著安一妲的手,身形不穩的倒在她懷裡。那雙帶著醉意的碧綠眸子嫵媚的盯著安一妲,像是一條千嬌百媚的美人蛇。那深深的眼窩,雪白的皮膚,加上金燦燦的頭發,像是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一般,赤條條,醉醺醺的展示在安一妲麵前。這人二十多歲,身材看似纖細瘦弱,卻是實打實的有肌肉,隻是不像狼人那般誇張外化。安一妲挺吃這種中性化的顏,也喜歡這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因此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順勢攬住男人的腰,將他扶到隱蔽的一角進行休息。園子裡的一角,血紅色的薔薇花爬滿帶著頹廢曆史氣息的白色大理石柱子。安德烈依著石柱,血色薔薇花襯托著他金黃色的柔軟發絲和蒼白皮膚,顯出極致的美麗和誘惑。“美麗的東方姑娘,你迷人的黑發真讓我著迷,像是多瑙河的流水一般,吸引著我的心魄。”安德烈說著一口流利有迷人的中文,微微低著頭,執起安一妲的手,伸出豔紅的舌尖,舔舐著手背上殘餘的紅酒。又濕又滑的觸感,柔軟而又誘惑,被他舔過的地方被風一吹,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現在覺得好點了嗎?還醉嗎?”安一妲低頭,貼著安德烈的左耳,壓低聲音,沙啞又魅惑的說。溫熱的氣流不斷衝擊著敏感的耳廓,再加上女人低啞的聲音,讓安德烈身體猛地一激靈,一種巨大的,虛無的快感讓他想要的更多。接收到了安一妲的信號,他魅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一妲,紳士又自然的問道:“我美麗的小姐,今晚可否與你共度春宵?”安一妲單手撐著石柱,將安德烈圈在自己的臂彎下。“嗯?你說什麼?我好像沒有聽清楚……”,她低頭,舔舐著安德烈雪白的脖頸,喃喃低語著。“噢……我真是太喜歡您了……”安德烈滿足的閉上眼睛,享受著曖昧又迷離的氣氛。安德烈那雙不規矩的手,放在安一妲腰部,由腰際往上,像是攀爬石柱的野薔薇一般,順勢往上蔓延。還雙手沒有達到目的,就被安一妲兩手一拉,像是捆犯人一樣,將安德烈的兩手背在他的身後,隻露出雪白的脖頸和嫣紅的唇,一副引頸就戮的脆弱模樣。“我也喜歡……你的……”身體,安一妲的唇若有似無的觸碰著他的臉頰,小腿像是情人一般磨蹭著安德烈的身體。那或輕或重的喘息,若有似無的引誘,以及鼻尖野薔薇的香氣將安德烈的熱情成功點燃。他順著安一妲的鎖骨,一路舔吻,直碰到熱血奔騰的血管,吸血鬼的本性就再也抑製不住。尖銳的,雪白的獠牙一瞬間出現,刺破脆弱的皮膚,將那帶著玫瑰花香味的血液吸入口中,再注入能讓人迷亂享受的毒液。沒等安德烈咬下去,安一妲便像率先覺察到危險似的,迅速一手捏住安德烈的下顎。剛露出的獠牙在月光沉沉的黑夜裡異常顯眼。“這就是你們吸血鬼的獠牙?”安一妲一手鉗著安德烈的兩隻手腕,彎腰將其壓在柱子上,一手緊緊捏著他的下巴,轉了個正確的角度,將那獠牙正對著月光,白光閃過,尖銳的牙尖看的端是無比清晰。正在犯罪的時候,被受害人抓了個正著,安德烈有些尷尬和不滿。在情和欲中吸食人類的血液,是吸血鬼最滿足的事兒,隻是,這個女人能在情,欲達到頂峰的時候還保持一絲冷靜,就更讓人想要得到。正應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安一妲微笑著,仔細看了看那尖尖的獠牙。彆說,這樣一張豔麗惑人的美人臉,使得原本令人恐懼的獠牙都增添了幾分殊色。“這就是你的武器嗎?”安一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黑夜裡,大朵大朵的薔薇花叢中,安德烈看見那個笑得一臉隨意的女人,微微低下頭,帶著好奇和挑逗,伸出舌尖,誘惑的舔上了自己的獠牙!!細細的舌尖從獠牙的根部往下舔,直舔到尖尖的牙尖,那冷與滑,堅硬和血腥讓安一妲微微闔眸。安德烈的腿頃刻軟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瞬間汗如雨下,柔軟的金發貼著細白的皮膚,每一個紋路都看的清晰。有津津的汗液混合著夜裡的涼風,與野薔薇的芳香,形成一股獨特的化學反應。東方女人真是太厲害了,簡直是最磨人的妖精,安德烈被這樣纏綿又霸道的手段,馴服了。他乖乖的張著嘴,像是被馴服的野貓。“嗯……”安德烈微微喘息,他從未知道自己的獠牙如此的敏感,像是豆腐一般,隻是輕輕一觸,渾身就癱軟了。“還要繼續嗎?”安一妲放開安德烈的下巴,拉開兩人的距離,姿態高雅的像是自由女神一般。完全被勾了心魂的安德烈,再也做不出風流浪子的派頭,他此刻完全被安一妲掌握,仿佛她就是主宰他欲望的女王。“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請蹂躪我吧……”安德烈學著電影裡的石榴姐,渴求的說出這一席話,順帶著閉上眼睛,撅著嘴,一副求吻的模樣。“哈哈哈哈……”安一妲一個沒忍住,笑了場,打破了精心布置的曖昧氣氛。“嗯?”安德烈一臉迷惑,看著笑場的女王。“不要著急,我們等下去酒店。”安一妲鬆開安德烈的手,溫柔的幫他整理好衣領。然後牽著他的手,走向了德魯納酒店。路上,很多狼人和豔鬼露天滾床單。還有女巫和牛頭馬麵,赤膊激戰。安德烈心急,恨不得立刻就到德魯納酒店。但是,就在兩人距離酒店兩百多米的地方。一個穿著傳統韓服的少女,橫空出現。“??????????????”少女怒氣衝衝的對著安德烈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還滿臉敵意的看著安一妲,好像正房抓小三一般。“???????????.???????????.?????????.”安德烈一臉冷淡的對韓服少女說。“????????.??!!”韓服少女像是被安德烈刺激到一般,跺著腳,高聲大叫,像是被拔了毛的母雞似的衝著安一妲嚷到。就算聽不懂韓語,看到這兩人跟演韓劇一般大呼小叫,安一妲當下也猜出來是什麼情況了。“你解決好你的女人再來找我。”安一妲一手抓過安德烈的領子,警告般將他拉到自己麵前,居高臨下的用眼神威脅了他一下。她又故作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韓服少女,然後像是示威一般,將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印在自己的唇上,再緩慢的將唇印曖昧的按到安德烈的嘴唇上,故意發出“啵……”的一聲,無比響亮。“不要忘了找我喲!”衝著安德烈嫵媚一笑,安一妲毫不留情的鬆開他,大步流星的走遠了。“唔……我的女王……”安德烈一臉不舍得的望著女王範兒的安一妲離去,恨不得立刻追上去。“??,?????????……”韓服少女一看危險解除,一路撒著歡的抱住安德烈的手臂,像是責怪像是撒嬌的說著韓語,安德烈卻一臉遺憾和渴望的看著安一妲離去的方向。遙遠的古代……白蕖躺在床上,覺得異常的寒冷……他怕……怕這黑夜……怕這皇宮……怕這寂寂無邊的孤單……如果……如果能一直留在那裡,不唱戲……也沒有關係吧……如果……如果能一直在她身邊,不成名……也不重要吧……如果……如果……寂靜無聲的黑夜,白蕖反問自己。一個人,如此思念著另一個人,從離彆的瞬間,就開始想念……想念你的好……想念你的溫度……想念你指尖,輕柔的撫弄……白蕖透過窗縫,望著那一輪明月……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迎接白蕖的是一個不知未來的黑暗,而安一妲在黑暗中,則發現了一個默默哭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