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仙兒笑夠了就抬頭看向他,故作嬌羞的說,“這種事我也不好直接說,再說就算你知道還能怎麼樣?”她本意是想試探一下他對這方麵有沒有什麼潔癖之類的,隻見紀總愣了一下,隨即低頭喝了一口粥,衝她笑了笑,“至少我會溫柔一點。”她本意是想試探一下他對這方麵有沒有什麼潔癖之類的,隻見紀總愣了一下,隨即低頭喝了一口粥,衝她笑了笑,“至他這眼神、這語氣,讓賀仙兒不禁想起昨晚的某個畫麵,這回輪到她臉紅了,爆紅那種,恨不得拿碗擋住整張臉,“大早上彆說這種事,老不正經。”為期三天的秋遊結束了,錦程的人一批一批上車離開,紀寒笙自己開車帶著賀仙兒先走了,楊柳有意跟他們一路,被米莉小天使攔住了。“一會前邊休息站咱倆換換,我開車,你休息一會。”賀仙兒心疼的看著她們家老紀,“那楊柳是不是有病啊,出來玩的,拉著你聊了一宿的工作。”紀寒笙揉了揉眉心,滿臉疲憊,人尤其是年紀大的時候真是不能熬夜,二十多歲熬個一星期睡一覺就能歇過來,這會熬一天睡一周都不補回來。“我打算請個CEO,這事不知怎麼傳到她耳朵裡了,她好像有興趣,聊了一宿的公司前景和發展。”賀仙兒一挑眉,“你打算退休啦?”紀寒笙轉頭衝她一笑,“嗯,退休給你當司機,天天陪你走秀。”“真的假的,你這麼年輕就退下來?”“想退,乾不動了,不過現在情況不允許,等新址建成吧,最多一年,我就在家好好當我的董事長,公司的事就不想管了。”他雖說不像賀總那樣的白手起家,家裡給了很大支持,但錦程是他一手創辦的,最初他也是懷揣著熱血與理想的少年,拚死拚活得想創出點名堂給家裡人看看,挨過累也挨過餓。所幸上天待他不薄,錦程創立至今幾乎沒遇到過太大的挫折,發展平穩,而在這種平穩中他的鬥誌也漸漸被消耗沒了,他也不想強迫自己在員工麵前表演鬥誌昂揚,與其在隊伍裡影響士氣,還不如早點解甲歸田把企業交到有能力的人手裡。“可能是我心理作祟,眼看著本四十去了,今年這一年感覺尤其累。”紀寒笙說著笑了起來。“中年男人的憂傷,我暫時還不能體會,無法給你安慰,不過我覺得你身體不錯。”賀仙兒側身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紀老板,好腰!”紀寒笙......這方麵倒確實沒有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就是單純的工作乾夠了,進公司就覺得累,現在他隻想每天吃喝玩樂。休息站兩人還是換了位置,賀仙兒這剛拿了駕照一年多的手開他這車多少有點慌。“慢點開,隻要不撞人,想怎麼走就怎麼走。”賀仙兒罵他站著說話不腰疼,好幾百萬呢,彆說撞一下,就算蹭掉塊漆她賣了自己都補不上。紀寒笙原本想靠在副駕睡一會,但她這麼個馬路殺手做旁邊車還開的一抖一抖的,他實在不敢睡,閉著眼睛眯了一會,迷迷糊糊感覺車越來越平穩了,他也徹底睡過去了。賀仙兒把他送回了彆墅,司機和保姆都結束假期回來了,正在院子裡收拾花草和一地的落葉。“先生,回來了。”李阿姨一出來,“仙兒也來了。”“嗯,阿姨一會麻煩你熬點湯,晚上看著他喝了,他這兩天累著了。”紀寒笙轉身看著她,“你不上去休息一會嗎?”賀仙兒看了看表,“不行了,我下午有個活,得馬上過去,你好好休息,不行明天就彆去公司了,明天我再來找你。”“那行,車你開走吧,明天你來接我一趟,咱出去給你爸媽買點東西送去。”都累成這樣了還沒忘了這事呢,賀仙兒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我爸媽的事不著急,車我也不開了,我就一個二百塊錢的活,開邁巴赫去合適嗎?”紀寒笙笑笑,伸手擁住她,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二百那確實是少了點,都不夠加油的,去吧,小心點。”紀老板上樓也沒直接休息,先後詢問了鑽石的事又順便打聽了一下下周的工作,米莉說鑽石有普了,傳了幾張圖片過來。“都不是很好,在選選,哦對了你還得幫我買輛車,幾十萬就行......寶馬可以......紅色不行,太張揚了,黑色好。”紀寒笙猶豫了一下,繼續說,“可能還得請教你個事。”“就是這個東西我這麼送才能顯得不那麼刻意呢?”賀仙兒人家是個有工作也有夢想的姑娘,他暫時不太確定她想過哪種生活,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太太,還是努力拚搏積極向上的灰姑娘都還不好說,他不能貿然行動,隻能試探著來。在一個紀寒笙不想讓她覺得剛有點實質性關係他就火急火燎的獻殷勤,顯得不太正派,“還是算了,這事不著急,鑽石的事你抓緊定下來。”米莉......買個房子買個車這種小事都不抵他們公司一次出國遊的錢,紀老板一向大方,從來不在這種事上糾結,怎麼歲數越大越活得謹小慎微的。紀寒笙是個逐漸沒有了夢想的中年企業家,他的錢基本都在自己口袋裡,不會壓在項目上或者投資上,可以這麼說,他也許不是買賣乾的最好的,但一定是眾多企業家裡最有錢的。有一些企業停滯不前是因為沒有能力或者沒有錢,但錦程維持現狀完全是因為老板玩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