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己歎了口氣,說:“好吧。我先走了,你一定要把她平安送到家。”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裡莫名有些泛酸。鄭克己雖然有時讓我生氣抓狂,但是每每在這種時候,我卻總會生出一種無以為報的心情。我甚至都不希望他繼續對我這麼好,因為這樣的好,也是一種負擔。我覺得應該償還,卻不知道該從哪裡還。等鄭克己離開後,宋伊汶問我:“我該怎麼理解你剛剛的眼神,戀戀不舍?”我覺得有些好笑:“你從哪裡學來的這個詞?”“還有誰,亨利教的。”宋伊汶聳了下肩膀,“走了,帶你去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