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我多給了司機二十塊錢:“弄臟的麻煩你去洗洗,下次彆對女生說這種話,特彆是女生還在難過的時候。”朱青跛著腿把我推開,一把搶過了那二十塊錢:“我掛號還要錢呢,有錢不如花在我身上。”她話音剛落,司機的眼神突然變得詭譎起來。他猛地蹬了一腳油門,車子飛速離開了。我和朱青麵麵相覷,隨即大笑出聲。這司機是不是想多了?我去掛號,扶她去包紮。醫生建議她還是應該去打點滴消炎。我又要陪著朱青在長椅上乾坐幾個小時,熬完那一瓶藥水。醫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