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一生一人一條路。空房,兩人。一身新娘喜服的年輕女子,縮在離窗戶很遠的牆角裡,不安地看著他。磨牙站在窗戶前,用力推了好幾次窗戶,看起來很普通甚至有些腐朽的木窗卻紋絲不動。房間不大,四四方方,灰牆石地,有窗無門,也沒有一件家私,他們兩人是裡頭唯一的“擺設”。推不開,怎麼都推不開。磨牙滿頭大汗,心頭又急又慌又惱。身上那件新郎衣裳紅得刺眼,紅得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