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代言丟了(1 / 1)

劇組的日子通常忙碌而乏味,突然之間嗅到了修羅場的氣息,大家頓時來了精神,所以在蘇畫過來的時候,不少人都拚命的朝她使眼色。蘇畫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孫芙坐在她的小板凳上挑釁的看著她,滿臉都寫著我就是故意搶你的位置,有本事就搶回來啊。實在太幼稚了,蘇畫無力吐槽,默默的拿了個小凳子,找了個視角好又離孫芙遠的位置坐了下來,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周圍一圈等著看好戲的人看到這樣的後續,也失了興趣,紛紛低頭去做自己的事。孫芙見蘇畫這目中無人的模樣,感覺自己被無視了,頓時怒從心來。她堂堂孫家大小姐到哪不是被人吹著捧著,就算進了這個圈子有她爸她哥在,也沒人敢給她臉色看,這個十八線的小明星竟然敢無視她,不給她點教訓還真當她好惹。孫芙發脾氣從來不會看場合,哪怕是在人多眼雜的片場,也毫不顧忌。不爽了,站起來,對著蘇畫的背影一聲喝:“你給我站住!”這個時候導演還沒來,工作人員也樂的偷閒,劃水的做著手上的活計,聞言又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了兩人身上。蘇畫知道孫芙是在讓她站住,但是又沒指名道姓,她乾嘛要這麼配合的聽她的話,她又不傻。孫芙見她悠閒的背影,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氣急敗壞道:“蘇畫,你給我站住!”蘇畫本來並不想搭理這種一看就是被家裡寵壞有著嚴重公主病的人,畢竟在這部戲中兩人飾演的角色並沒有什麼交集,但是泥人尚有三分脾氣,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脾氣好並不代表要一味的容忍他人的欺負,何況她現在也是有兩百多萬粉絲的人了,她不要麵子,她的粉絲還要麵子呢。孫芙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煩,雖然沒給她帶來什麼實質性影響,但是就如同夜晚睡覺時一直有隻蚊子在你耳邊嗡嗡嗡,煩人的很。她決定一下子解決了這個麻煩,不然再放任下去隻可能變本加厲。她放下手中的小板凳,疑惑的看著她:“我站住了,你有什麼事嘛?”眾人隨著蘇畫將視線轉移道孫芙身上,這下孫芙愣住了,她隻是習慣性的想要蘇畫站住,但是現在她真的站住了,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難道說,因為你之前無視我,所以我才讓你站住,這樣也太傻了點。支支吾吾了一分鐘也沒說出什麼,在眾人的注視下臉蛋越來越紅,最後又是習慣性的放狠話:“你給我等著!”像極了氣狠的小奶貓,怎麼樣亮爪子撓都是軟綿綿的,但是貓崽子的長輩可不是好欺負的,蘇·孤家寡人·畫很識時務道:“那我等你下回來找我玩哦~”蘇畫說的很誠懇,但落在孫芙耳裡,挑釁無疑了,尤其是那些壓抑的笑聲,赤裸裸的嘲笑。玻璃心公主病的孫芙又跑回了休息室和爸爸告狀去了,孫愛家一周在女兒口裡聽到兩次蘇畫的名字不由的留心,深怕家裡的小公主受到欺負,於是背著孫芙調查了蘇畫。然後發現摩擦好像是自己女兒挑起來的,稍稍放下了心,但想到小公主氣呼呼的樣子,還是讓下屬動用了關係,弄黃了蘇畫的一個代言,要是聰明點,以後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蘇畫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羅怡音的房間對戲,自從她發現羅怡音邀請她對戲不是客套之後,基本每晚都會來找她。休息的時候她接到朱姐的電話,先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罵的蘇畫以為自己偷偷加餐的秘密暴露了,聽到最後才發現是自己的一個代言黃了。“我問對麵為什麼,結果他們讓我來問你。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人家寧可賠違約金也要換人。”蘇畫剛想說我哪知道,就想起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以孫家的勢力弄黃一個剛剛爆紅小明星的一個代言還真不是什麼難事。蘇畫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要是用粗俗的語言來形容就是嗶了狗了,吃了屎了那樣惡心。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小學生都知道告狀很掉份,尤其還是自己挑的事。早知道這樣,早上就贏該毫不留情懟她懟到讓她懷疑人生。現在好了,她也沒怎麼樣人家,反而還因此丟掉了一個代言,真是比竇娥還委屈,越想越委屈,也忘了自己還在羅怡音的房間,淚聲俱下的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朱姐。朱姐聽後一陣沉默,聽到另一邊疑似哭泣的抽泣聲,安慰道:“我之前聽過孫芙想要你這個角色,但是衛導沒同意,也算不上是你搶了她的角色。這種人就是寵壞了不講道理,你也彆去騷她,能避就避。反正也就一兩個月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哦。”蘇畫癟嘴,將自己的懟人108式收了回去,硬剛吃虧的還是她。掛了電話她才發現自己在羅怡音的房間,對於耳堵全過程的羅怡音訥訥的道了歉。“沒關係。”羅怡音體貼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今天時間不早了,要不先回去好好休息。”確實,被這麼一鬨也沒有了對戲的心情,還不如回到房間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不要讓它影響到明天的發揮。回到房間蘇畫早早的上了床,一閉眼就想到這件讓人生氣的事,翻來覆去睡不著,摸出手機一看,才八點。平常她最早也是十點睡,現在八點她怎麼可能睡得著。寂靜的房間讓她越發的委屈,回想她之前還是十八線的時候,專門演炮灰,身上總是穿著破爛的衣服,有時候臉上還會塗上亂七八糟的顏色,就算在烈日下曝曬兩個小時可能都換不來兩秒的鏡頭,那個時候她也委屈,但是她知道這是她身為一個演員的修養。現在她卻是因為彆人莫名其妙的臆想丟了一個代言,三十幾萬呢,在一些三四線城市都可以建一棟小樓房了。她忍不住翻開手機的電話簿,看著上麵一列疊字的名稱,手指依次劃過爺爺、爸爸、媽媽、哥哥,每一個通話記錄都是在三年前,想起三年前鬨翻的那幕,最終悻悻的收回手,天蠍座女孩絕不認輸。看到鬱爺爺三個字心中一動,這個時候鬱爺爺應該還沒睡覺吧,像鬱爺爺這麼豁達的人一定可以開導她的。電話沒響兩聲就接了,對麵還沒說話,她就撒嬌般的拉長了音調喊了聲,鬱爺爺~對麵沒有應,正當她覺得可能是信號不好,打算再喊一聲的時候,聽到對麵低沉的男聲:“是我。有什麼事嗎。”原來是鬱笑,蘇畫立馬正了聲音回道:“沒事沒事,就是想要看看鬱爺爺睡了沒。”搞藝術的人的心思都特彆的細膩,哪怕蘇畫裝的再好,鬱笑也能聽出一絲差彆,又問了一遍:“你怎麼了。”反正自從那次測試後鬱笑在蘇畫心中就是個弟弟,大人的事說了小孩子也不懂,敷衍道:“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晚安。”然後電話就掛了,鬱笑錯愕的看著被掛的手機,一旁的鬱爺爺笑的開懷。笑笑和這個世界脫軌了七八年,這段時間他一直教他該如何適應現代的生活,當然成效十分明顯。一開始還總會像個小孩子一樣毛躁,但是過了兩個月和他爸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又沉又悶。現在看到他吃癟,通心舒暢。第二天,蘇畫早早的就起來壓筋抻腿,努力的舒展著身體。今天要拍攝她所有戲份中最重要的一幕戲,也就是她的身份被揭穿那幕。她在身份被揭穿後,直接從六樓跳了下去,借助房屋、牆壁和樹木作為緩衝,四處借力,身手敏捷的消失在男女主麵前。這段戲很酷,當然動作難度也很大。劇組的建議是用替身,蘇畫拒絕了。並不是她逞強,她在很早之前就詢問過專業人士的建議,這套動作難度大沒錯,但是有了威亞的幫助,隻要多練,將位置踩準,她還是能完成的。既然她有能力完成,那就儘力做到最好。劇組不可能借威亞讓她來練習,她就隻能在空閒的時候不斷的請教動作指導,一遍遍的糾正自己的動作,力求將這些動作爛熟於心。她以前也吊過威亞,每一次吊威亞都十分的消耗體力,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在三次內達到衛導的要求,不然越到後麵她的體力消耗越大,拍攝的效果也會越差。“要是不行就換替身,不要逞強。”衛導道。“我可以的,王老師說我完成這套動作沒問題。”蘇畫信心滿滿。王老師是《證人》的動作指導,在十幾年前更是指導了好幾部風靡那個年代的動作大片,他的話分量還是有的。衛導聽完後,回到了導演專用椅上。十分鐘後一切就緒,蘇畫的身體隨著威亞緩緩升空,當她雙腳離地的時候她還是有一些慌亂的。她上一次吊威亞還是兩年前,早就忘記了吊威亞是什麼感覺。當被吊到六樓的房間,她深吸一口氣,不斷的在心裡鼓勵自己可以的,等心跳恢複正常後對著麵前的鏡頭比了個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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