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禾想拍照取證,卻不知道如何動手,他轉過身去跟單位彙報。陳如梭聽到旁邊一個掛著白色布簾的屋子裡有動靜,連忙拍了拍打電話的季子禾,率先跑了進去。一進去陳如梭差點就吐了。隻見一個剝皮人在地上痛苦的抽搐,臉皮像是一塊血淋淋的抹布被隨意扔在一邊。血肉模糊的臉上脂肪和肌肉組織勉強包裹著頭骨,地上的血泊中,兩個眼珠如彈球一樣蹦來蹦去。還有不少趴在地上的,看樣子是打手,他們摞在一處,大氣都不敢出,身上插著無數把手術刀和注射器。陳如梭閉上眼睛緩了一下,抬頭看見柏瑞年,連忙衝過去:“沒事吧!”柏瑞年嘴唇還有些發白:“路上沒遇到危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