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瑞年被車子拉到了一個大門緊鎖的工廠,這裡以前可能是做什麼汙染行業的,方圓百裡都不見人,他下了車被摘下眼罩,跟著那些人往裡麵走。到門口的時候,樓上盯梢的端起了槍,一個人掏出對講機,說了幾句,裡麵傳出來嘩啦嘩啦的開鎖聲。柏瑞年趁著他們忙活的時候,默默地用腳蹭開一個坑,把耳機和跟蹤器都丟在裡麵,一邊看著前麵,一邊用另一隻腳鋪了些土。門開了,柏瑞年跟著這幾個人走了進去。裡麵很寬敞,有很多廠房庫房,院子裡吊著一條死狗,體型龐大,已經被扒了一半皮,鮮紅的肉也割掉了不少,看來是被吃了。門口站著兩三個大冷天還隻穿著一件衝鋒衣的保鏢,手裡緊緊握著槍。每個人都滿臉橫肉,眉頭聚集著的殺生後的煞氣。看來果然是一夥亡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