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禾這一天刺激已經受的夠多了,比起親了一個被鬼上身的男人,他有更在意的事情,於是轉過頭看著柏瑞年又看了看陳如梭:“……你們,剛才是在跟鬼說話嗎?”柏瑞年說:“嗯。”陳如梭體力尚未恢複,但是精神已經完全被嚇得清醒,他一把抓起季子禾的衣服領子來回搖晃:“你這個流氓!你這個禽獸!你趁著我被鬼上身,竟然做出這種無恥之事!你是不是還跟那個女鬼用我冰清玉潔的身體做了彆的?”柏瑞年手裡的傘不高興地跳了一下。季子禾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組織了三次語言,一張嘴還是前言不搭後語:“你們到底什麼是人?兩天為什麼你們要轉悠在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