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青軟帳,斜陽微照,素手掀窗光襲,柔荑遮眼,秦樂淺笑著撫了撫鬢發,帳帷縵縵起玉愨從外踏入屋內。端著犀皮漆器圓盤走向秦樂。“陛下緣何這麼高興?”玉愨出聲詢問。秦樂漾笑歡悅的說道:“自是喜事才這麼高興。”自昨日與燕昭互通心意,她也知曉了過往,才知自己心之所向,她早在初遇燕昭時,就對他有所傾慕了,如今聽得他曾衣不解帶的為她侍疾她更是難以舍下。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注定吧,她秦樂,此生都逃不開燕昭了。玉愨擱下圓盤,有些悵然若失的說道:“陛下的喜事是不是長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