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冷烈也隻是心情好,想打趣打趣她。不曾想,這一打趣直接把人給嚇得麵紅耳赤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眉宇一皺好像有點不高興的意思,視線直勾勾的看著顧安瀾,重度懷疑她之前一口一個說的喜歡啊都是滿口胡話。這要是真的有她說的那麼喜歡我,聽到這樣一番話能是這個反應?“魚,魚。”安瀾的喉嚨裡卡著魚刺了,微微一動就感覺疼的厲害,支支吾吾的好一會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裡:“魚刺,卡著了……卡著我了。疼。”她急的都快掉眼淚了。冷烈這才反應過來,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張嘴。”“啊……。”顧安瀾乖巧的張開嘴,清澈簡單的瞳孔裡滿滿都是憋出的眼淚,硬生生的沒有掉下來:“你,你剛剛……。”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冷烈的電話就已經撥了出去:“馬上到飯店來一趟。””那個,你剛……剛才……。“顧安瀾著急想說話,可是魚刺卡的實在是疼,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冷烈看她著急淚眼汪汪的樣子,莫名其妙就有點生氣:“給我安靜呆著,不準說話!”顧安瀾一下就閉嘴了。關賀來的很快,還把冷家的私人醫生個帶了過來:“總裁,沈醫生來了。”他還以為是冷烈的舊毛病犯了,匆匆忙忙的帶著沈醫生趕過來,沒有想到出事的是顧安瀾,心裡的石頭這才放下了一些。“麻煩顧小姐,張嘴我看看。”沈庭是冷家私人醫生,這麼多年來他是了解冷烈的。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做一個決定的,所以對待顧安瀾也就多了幾分客氣和禮貌。片刻後,一根尖銳的魚刺就從顧安瀾的喉嚨中取出來:“沒事了。好在沒有傷及其他組織,下次小心點就可以了。”“謝謝啊!”顧安瀾頓時覺得自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看著魚刺分分鐘覺得自己簡直是福大命大,這麼大的魚刺都沒有給卡死。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想到這裡,她視線立馬就轉向冷烈,想起她剛剛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沒事。”沈庭收起鑷子,就發現顧安瀾的視線落在自家先生的身上。那眼神,色眯眯的……就好像狩獵者看見了屬於自己的獵物似的。陰森森的,還有點滲人。他自覺氣氛不對勁,趕緊收拾東西連帶著把後腳進門的關賀給帶了出去:“先生,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出去了。”“彆啊,我還有事要彙……。”“識趣點。”沈庭連推帶攘的活生生將關賀給推了出去,帶上門就使勁的給眼色:“沒看出來有情況嗎?走走走,該乾嘛乾嘛去,彆打擾先生的好事!”好事!?關賀想了半天都沒有想出來,能有什麼好事。難不成總裁還能在這裡完成洞房花燭夜不成,他搖搖頭覺得這事不可能,又忍不住站在門口想聽個牆角。堂堂冷二少,冷氏集團現在的當家人,天不怕地不怕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手腕卓絕。第一次,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後背有點涼颼颼的。而這種感覺來自顧安瀾的視線。“冷先生。”顧安瀾咬著唇角,掙紮了好一會終於鼓足了勇氣開口問道:“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叫我什麼?”冷烈斂眉。“老公。”安瀾趕緊改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剛剛說換一種獎勵方式,是真的嗎?”冷烈的眉心蹙了蹙,剛要回答,就看見一道影子跟閃電似的從自己的視線內劃過,然後一個柔柔的軟軟的東西就落到了自己的唇角。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顧安瀾就已經親完,再以閃電般的速度竄出了包廂。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