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忽然回到了很久以前，那個時候還是夏天，信信頂著雞窩頭，靠在門邊睡眼朦朧地看著我：“栗歡，要我去幫你做了那些老是欺負你的小婊子嗎？”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畫麵卻突然切換到深夜，她趴在洗手盆裡，吐得唏哩嘩啦卻對著我笑得十分開心：“栗歡，我今晚把我們這個月的房租都賺回來了，有個很可愛的胖子要追我我喝一瓶酒他點十打……”我想過去幫她順順氣，她卻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安靜得就像一個壞掉的布娃娃，任由我怎麼對她說話她都沒有答應我，就像聽不見我的聲音一樣。我揉了揉眼睛，她卻不知道何時已經把自己弄得渾身濕透，散發出難聞的酒氣，抓著我的領口對著我哭號：“栗歡，為什麼我他媽的這麼好就沒有人願意珍惜我呢！你說我哪裡有什麼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