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柔軟的大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信信與坐在沙發裡的駱一舟。一個是鬆了一大口氣的樣子,而另外一個則是若有所思。我額頭上已經被包了一層紗布,指甲外翻的手指也被整整齊齊地包好,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我最喜歡的那套米奇睡衣。我動了動脖子,卻發現全身都疼得不像話,似乎那已經不是屬於我的了。我已經不甚記得兩天前的事情了,它宛若一場夢一樣,那麼不真實,可是我身上的傷痕卻清楚地提醒我那是真的。我摸了摸我纏著紗布的頭,信信告訴我我是因為驚嚇過度而導致昏倒,睡了兩天是因為身體和精神太過疲憊,沒有什麼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