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走了。她被我荒唐的行徑激怒,雖然沒有釀成大錯,但最後的幾句話足以讓她對我恨之入骨。這雖是我們共同的家,但如果要深究起來,它先是信信的家,再是我的。她卻這樣走了,沒有帶走行李,也沒有回來,像個離家出走的小孩一樣。當門重重地被關上的那一瞬間,我才明白自己有多過分,說了一番多混蛋的話。我在空蕩蕩房子裡繞了一圈又一圈也無法遣散我的不安。我把More的報紙專欄看了一遍又一遍,我的引路人我的哲學家卻沒有給我答案。我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個地步,就在幾天之前我和信信還有說有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就在幾天前,我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