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嚴肅的語氣把紀念嚇了一跳,她正低頭喝豆漿,聞言抬起頭:“是。”她嘴角還沾著白色的豆漿沫,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他,談宗熠不由笑了,他站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上半身越過桌麵,俯下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念念,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你曾缺失的,以後都由我來補。”他看著她,輕聲道。紀念鼻尖一酸,差點就落下淚來。出門前,王叔打來電話說孩子突然發燒嘔吐,現在在醫院急診,來不及過來送紀念去上班了,晚上再去接她。紀念表示自己開車過去,可談宗熠卻堅持要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