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紀念依舊傻愣愣地站著,便走過去拉她:“發什麼呆呀,趕快過來!”她的手冰涼冰涼,林喜兒一驚,忙問:“你手這麼冷,怎麼了?“林喜兒這才發現她臉色很難看,隔了幾秒,她像想起什麼,一臉懊惱,她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向紀念道歉:“念念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紀念做了個深呼吸,扯開唇笑了笑:“乾嗎呀,好好的道什麼歉,發神經哦。”她說著,接過了林喜兒手裡的酒,低著頭嗅了一口,歎道:“好香。”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她覺得,這和那晚那種臭烘烘的酒精味道,真是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