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沒有一秒遲疑,再次走到那輛車前,馬路上流了一灘血,男人已經無法睜開眼睛,似乎是昏迷了過去,沒有人幫忙,我隻能就地對其實施急救。做完一切之後,由於紗布不夠,我把自己那條羊絨圍巾纏在了他的傷口處,做了簡單的包紮,男人的呼吸總算勻稱了些,我說:“應該不會有生病危險了。”不期然地,身後響起了掌聲,我一回頭,發現全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圍在了我身後,還有一些過路人人舉著手機和相機。而傷者的妻子索性跪在我麵前的地上,我並不擅長應對這樣的場景,尷尬地想把她拉起來,可她固執地一下一下磕著頭,說著謝謝。司機也被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