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拎著一籃水果,在校門口招了一輛TAXI。趕到醫院的時候,穆文茵剛從外麵買了早餐回來,朝我們身後看了看,說:“其他人呢?”“哦,我們倆先來了。”平日裡常蔬穎可沒少拆我台,這次倒變聰明了。穆文茵沒有多問,領著我們走進病房,我一眼就看到,景之行斜靠在白色的病床上,立在他床頭的輸液架上懸著大小不一的幾瓶鹽水,長長的點滴管子垂下來,他修長的手隨意地搭在外頭,手背上插著用膠帶固定的針頭。病床原本就不大,他高大的身軀臥在上麵,長腿幾乎無法伸直,顯得病床更加窄小。他的臉色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