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歎氣。”白夜說著話又將車窗關上,餘光發現她不滿的眼神,兀自解釋,“這樣吹會頭痛。”他的口氣平淡,但是聽在她的心裡卻十分溫暖。顏舞早醒,並且習慣早睡洗澡,今天順帶洗了頭發,沒來得及吹乾。她轉頭看他,因為今天日光強烈,他帶了墨鏡,很認真地在開車,認真嚴肅到讓人覺得他似乎在駕駛宇宙飛船:“為什麼今天你親自開車。諾威爾呢?”白夜不答,卻掀起唇角。“怎麼?”顏舞覺得他好似有話要說,對定他的側臉。白夜清了清嗓子:“諾威爾走的時候,猜你一定會問起他。看來他真的猜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