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她心裡的驚恐更加深了一層,握著電話想要張口說點什麼,卻始終無法發聲。“顏舞?喂?”大概因為她停頓了太久,莊嚴有點疑惑在那邊又迭聲喚了她兩聲。她才緩過神來。“我在。”“我馬上到機場了,這就去處理一下白夜的事。我想了一下,他不會出什麼事,出境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是日本那邊現在需要一個人過去處理,一個我們都信得過的人,你明白嗎?”“那我……”她的心裡空空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你隻需要按照我們的原計劃坐飛機趕到日本,等你到那邊落地時再聯絡我,我會安排人去接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