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過後,如玉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待到了門口忽然想起適才邵寂言掛棉簾子的事。她心裡一哆嗦,心道:這可是說明他覺得身上寒了,她雖感覺不到天氣冷熱,可這會兒還沒入冬呢,大概也冷不到哪兒去,寂言的家鄉在北邊,比京城要冷,他怎麼說這幾日京城比他家還冷呢……如玉愣在門口越想越害怕,邵寂言已在屋內聽見動靜迎了出來,一邊拉她進屋,一邊道:“你可算回來了,我還當你聽了鳳兒的話再不理我了呢。”如玉沒應聲,隻低著頭不言語。邵寂言見狀,隻當鳳兒和她說了什麼,便探問道:“鳳兒還氣你嗎?去了這麼久,你們姐兒倆都說什麼了?”如玉仍是不回答,隻望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