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眼睛,無力地詢問:“你怎麼來了?”沈爻捉住她冰冷的足踝,用手指細細描摹了一陣,突然笑道:“還好我沒有記錯。”“什麼?”沈爻沒有回答,他隻是極其愛憐地用手擦去了她腳掌上的泥沙汙垢,柔聲問道:“鞋呢?”阿意翻了個白眼,“掉不凍泉裡了,懶得撈。”&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