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減字山莊後,還不及換回女裝,阿意便讓芸兒叫來了白天買回來的那個舞姬。那個舞姬已經梳洗齊整,穿上了一襲抹胸輕紗,細腰,長腿,雪膚若隱若現。身上還熏了熏香,整個人酥香入骨,攝人心魄。一進房門,見喚她來的是阿意,眸子裡期盼渴望的光芒竟於一瞬間暗淡了好幾分,搞得阿意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早知道就讓淺情給她搞張晏離的人皮麵具戴戴了,對付這種小姑娘簡直手到擒來啊,彆說是套話了,套人都行啊。阿意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舞姬也是個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