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都是在讀研究生,我主攻社會福利學,阿澤主攻生物化學。有次我看到他筆記裡有這樣一段話:‘如果有人多巴胺分泌過多,而後葉催產素分泌過少,TA就會見一個愛一個。’我開始有點明白阿澤為什麼會這樣對我了,他其實也不是變心,隻是對我不再像高中時那樣熱切。愛情歸結到科學上,也不過是長達十五個月的多巴胺分泌,然後再逐漸消弭。所以我也努力想給他新鮮感,努力打扮自己,可是似乎收效不大。”郭靜苦笑著,喝了一口咖啡。趙念念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登時有些蒙,不知該如何接話。許時彥倒是覺得有趣:“總算有科學理由可以告訴那些罵我花心的前女友們了,原來是遺傳因素,這下她們再也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