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寧願看著她傷心,看著她往南轅北轍的方向上去查初雲的案件,看著她痛苦地讓自己遠離他,看著她搬出阮家。“你曾經說過你會相信我,可是當事情發生時,你卻寧願和連楷夫商量,也不願向我透露一個字。”她頓了一下,眼口耳鼻間,全是淒愴。她說:“我那麼痛苦、那麼失望,可你寧願眼睜睜地看著,也不願向我透露一個字。阮先生,其實越到後麵我越猜到了你的用意,可越猜到你的用意,我便越懷疑:你和我之間,真的算得上是夫妻嗎?”“恩靜!”她站起身,避開男人因錯愕惶恐還是什麼情緒而迅速伸過來的手。他要抓住她,就像是這一刻沒有抓住,她就要永遠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