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阿忠錯愕的聲音和阮生瞪大的眼同時進入她的感官裡。恩靜笑吟吟:“陪我坐一次巴士好不好?就當作生日禮物。”就像是沒有十天前的爭吵,就像是沒有這幾十天以來的冷落,就像是時光大幅度地將所有齟齬都一跨而過,她拉著他的手,二十分鐘後,在雙層巴士的頂層,尋到了最靠近車頭的座位。溫婉纖細的女子拉著她冷峻的先生,好一個溫馨的場麵。汽車繞著城市外沿慢慢地走,因為坐得高,那麼輕易地,就能看清整個城市的麵貌:璀璨的燈火,喧嘩的車輛,不息的人潮,這城市怎麼會有黑夜呢?連午夜都剔透明亮得不輸給白晝。她看著看著,突然間,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