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東廷還坐在那,還沒有回應,她已經邁開步伐,一步一步地逼近秋霜,那一雙眼,竟淩厲得完全不像平日裡的陳恩靜:“那次在酒店,我帶了一羹養胃湯卻被你中途截下,拿到辦公室告訴他,說這是你熬了一個下午的成果;王老板的六十歲壽宴上,你故意在我敬酒時踩下我禮服的裙角,卻對他說你很同情我;那一次我發燒到三十九度,他在醫院陪我打點滴時你說你尿毒症發作,硬生生將他催走,可‘阮氏’所有員工都看到你那天下午還和初雲去銅鑼灣購物——還有呢?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說那三十萬的支票?說那條鑽石項鏈?”“你……”“可真正重點的,我還沒說到!”她已逼至她眼前,明明是嬌小細瘦的女子,在高挑的何秋霜麵前,卻像是被灌入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