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落在腰間,有一段曼妙的弧度,他凝視她低垂的眸子,帶了些逼視的意味。他想她之於自己更像是淡而寡味的清粥,舀起來入口,卻應有回味綿延。可到了今時今日,他還沒舍得將她生吞入腹,隻隔著一個君子知禮的距離觀其色、嗅其香。視線灼燙了她極力維持的平靜,她落下手來,微涼的溫度覆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拉,卻沒拉動。他知道她沒當真用力,又或是沒舍得用力,更加得寸進尺地貼近了一步。“你還想我怎麼樣,許軼川?”“嗯?”“我一直在等你的進度,才會壞了十日上壘的名聲。”